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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着暗香的那寸温软起伏被掩在衣料下。

顾宴容微眯起眼,目光漆黑而黏热起来,被那视线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灼烧起来。

她不知道在这种时刻眼泪与哭腔会惊动甚么,只是瑟缩着惊怯又无助地求他:“殿下……”

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,素蕊平和的声线在昏晦令人神迷的氛围中不甚清亮。

似乎是隐隐约约说着:“药已煎好,需得趁热”一类的。

随即是飞霄来问说:“漳州急报,殿下可在里头?”

谢青绾便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扯着他衣袖,嗓音里是难掩的惊乱微喘:“殿下,急报……”

顾宴容忽然长臂一伸,取过床畔矮几上一支零散堆放的银簪。

他目光仍旧黏在惊怯不定的谢青绾身上,看也不看地扬手一掷。

银簪霎时破空而出,砰一声重响狠狠钉进雕花的朱门间。

门外霎时寂静下来。

谢青绾一时吓得有些懵,被他啄吻着鬓发与眼尾,又钳着下颌转过脸来:“看着我。”

他的吻铺天盖地一样落下来,是滚烫的。

窗外月明星稀,芸杏同素蕊等得焦急,却迟迟未听见动静来。

贴近了才隐约捕捉到几声呜咽,还未飘远就散在夜风里。

摄政王掌控欲同压迫感像是与生俱来,没有伤她半分,却也不留丝毫抗拒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