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绮玉便提问道:“待你很好,这回怎么还会病这么多天?”
其实不过三天。
谢青绾抿了抿唇,如儿时一样怕被她数落,又更怕她误解了摄政王。
她最终如实道:“那日暴雨骤冷,穿得单薄了些。”
她纠结一下,补充:“半敞着门,挽着袖子,在屋里舂花。”
谢绮玉被她气笑:“苏大夫日日交代保身安养,你就是这么安养的?”
保身安养四个字被她一字一顿,念得字正腔圆。
谢青绾慌张了下,试图转移话题:“二姐姐,用膳?”
饭罢微雨稍停,谢青绾要带她去瞧那片新修不久的露央湖,却被谢绮玉推着回了屋里。
“是是是,我知道她待你好了。”
谢青绾这才消停下来,同她并肩坐在矮榻上,服着午间的汤药。
谢绮玉坐在身侧仔细端详她的脸:“既然他待你这么好,怎么就没养出半点肉来?”
谢青绾含糊不清地回她:“哪有这么容易。”
侧身间,合拢的衣领散开一点,她秀气又分明的锁骨在雨后初霁的天光里白得惊人。
再往里,似乎有一点红。
谢绮玉已是成过婚的,自然知道那是甚么,一时感慨复杂地轻弹了下她的脑袋。
不疼,反倒亲昵。
她问:“谢阿绾,他当真待你好么,有没有不顾你的意愿,或是,”
“或是不顾惜你的身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