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昂淡定说道:“学生准备到匦院去申冤,问明您的名讳和官职,只是为了方便写诉状;当然,您若不敢相告,也无妨,这诉状一样能写。”
“你!”那礼部官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胆的考生,气得脸都绿了,“你这刁民!果然不是良善之辈,你要状告本官是吧,你尽管去,下一个!”
这场冲突,引得经过的官吏都不禁驻足观望,那位礼部官吏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,连叫下一个举子上前。
李昂也不好再闹,转身便寻匦院去。匦院属中书省,以谏议大夫及补阙﹑拾遗一人为知匦使。设方函,四面分别涂青丹白黑四色,每日暮进晨出,列于署外。
凡臣民有怀才自荐﹑匡政补过﹑申冤辩诬﹑进献赋颂者,均可以状分类投匦。李昂被如此刁难,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。
他刚走出两步,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道:“哎呀,这不是李郎君吗?”
李昂闻声回头一看,只见鱼朝恩带着两名小太监从礼部左侧的回廊走下来。李昂心中一动,转身迎上去笑道:“鱼公公,真没想到会在此地遇上公公您,公公一向可还好?”
鱼朝恩一脸春风,热情地说道:“还好,还好,李郎君,您这是……”鱼朝恩有些不确定李昂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皇城内。
李昂长揖道:“鱼公公有所不知,在下好不容易通过了今年的县试和府试,取得了益州府乡贡名额,来礼部投文解、家状,谁曾料到……唉!”
“李郎君何以愁眉不展,快给咱家说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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