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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后,周非鱼曾暗示好几次,他与清颜并不熟络,我装着听不懂。

流水无情,落花有意,我只知道清颜心悦他,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
我当时只想着,怎么折了裴茗的面子,怎么绝了清颜的念想。

皇祖母笑呵呵地说着碎碎平安。

我也实在不想这事扰了我吃饭的兴致,便也懒得再去揶揄清颜。

可是翠翠这丫头,手着实的笨,剥起蟹来慢吞吞的,我只能眼瞧着清颜吃了一只又一只。

这时候我却又念起周非鱼的好来,别的不说,但就剥蟹来说,倒是利落地很。

好不容易吃到了口蟹黄,皇祖母却是拦着我不让多吃,说什么性子凉。

不说我也知道,下一句便是又要提孩子的事。

说来,我与他成婚这一年以来,总共也没同房几次。

似是初次行房太过疯狂,我对那事儿有些阴影。

想来也是我自作自受,不该听清颜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,便偷偷给他灌了那么多春药。

不过,他弄疼我了,那就都是他的错。

可父皇总派老嬷嬷在府里盯着,着实烦人。

我便是和他约法三章,只能在休沐日才行,其余时候他要敢碰我,我便立刻休了他!

其实,他力气大的很,他要真想做些什么,我也只能任他宰割。

我也不能真休了他,公主三嫁,我可再丢不起那人!

可他却遵守着这霸王条例,有时休沐日他瞧我心情不好,也不强迫我,只是和衣抱着我睡。

至于生孩子这事,我也早就和他言明。

我不生孩子,我怕疼。

而且我始终觉得,相夫教子是一件恐怖又愚蠢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