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哪种缘由,我都没法接受。
在军营那几年,有时也会谈些荤段子,副将也硬塞过不少画本给我。
年少绮梦里总是有她,醒来后又总是看着一塌糊涂的身下,暗啐自己禽兽。
可真开了荤,我才明白,男人天生就是禽兽。
我表面装着不在意,却总是暗自算着日子。
十日一休沐,有时还要碰上她来葵水,她若心情不好我又怕她再哭。
有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,常胜的骠骑将军是如何签下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的。
我能在南楚朝堂上舌战群儒,据理力争谈回大凉的失地,可却偏偏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算了,忍忍便忍忍,只要她还是我的就好。
其实,接下赐婚时,我原以为这会是一场有名无实的表面婚姻。
我甚至在洞房花烛夜,提醒她不要去喝有药的合卺酒。
因为我发现,我始终无法接受,她是和别的男人赌气才嫁给我的。
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要了她,更害怕她再抱着我叫裴茗的名字。
此后我们便是相安无事,直到那日她来撩拨我。
那晚,她哄骗着我喝了好些酒。
我发觉不对劲时,她已经攀上我的肩,在我耳畔呵气如兰。
她说,夫君,我们圆房吧。
霎时间,我混沌的脑中炸起了烟花,一身的燥热便是往下腹冲。
我以为是我听错了,她却是把我推倒在床,随即跨坐在我身上,趁势便要解我的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