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里都带着胆颤,可见她对那人是心惊胆战的惧怕。
姜笙很是理解这种被逼迫的无力感了,当初她也曾处在这种窒息的境地,可,她有贺屿安救她,实则,若非是她,也无旁人能救得了她,但,这时间也就这一个贺屿安了。
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不怕,咱想想折,一定躲的过去的。一定有法子的。”
贺屿安忽然道:“你想嫁谁?”
贺秋浓眨了眨眼睛,细细想了下,脑海中也无想嫁的人选,她摇了摇头,可她又知道,她不愿嫁太子,她抿了抿唇:“只要不是太子,是谁都成。”
“盛阙如何?”他默了半晌,只吐出这么一个人名来。
贺秋浓睁大了眼睛,想也没想就摇头道:“不成,他不成的,我一贯只把他当哥哥的,在这,盛夫人那脾气秉性,我若进门,日子能好过吗?”
贺屿安又道:“陆然呢?”
她瘪了瘪嘴,言语里是满是嫌弃:“像个木头桩子,书香世家,规矩太多。”
贺屿安眉头青筋不禁跳了跳。
“顾候嫡子,顾文伯如何?”
“不成,他文文弱弱的,总是之乎者也,与他一起还不闷死?”贺秋浓又否道。
姜笙闻声都不免叹了口气,有些犯难了,果不其然贺屿安捏了捏眉头道:“你以为还有几人由你挑?谁人不惧太子势力?”
贺秋浓也犯了难,啧了啧嘴:“那怎么办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