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绾点头,“是的确不会懂,因为从小无论父亲教我什么,我都会轻易就学会。”
周沐白叹息,“所以我能有今日,完全是恩师的付出,如果没有这样的际遇,也不会有今日的我。”
季绾摆手,“那倒未必,依我看,你这样的人,无理论放在何处,都会爬出来,这样的人心态稳定,性格坚韧,比常人更能吃苦,成就也就会更大。”
周沐白道:“你说的我倒是十分认同,师父若没有收下我,我也打算给自己找出路了,只不过我运气好一些而已,似乎遇到了师父,花光了我此生所有的好运,连带着遇见你,也是我想都未曾想到过的。”
季绾又问,“那你父亲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。”
周沐白低下头整理茶具,“他自作孽不可活,当年师父死之时,我尤在现场,发现周崇的身影,我上前质问,并打算报官,可我发现从那以后,周崇就已经开始变得疯癫了。
再后来我升了首辅,找了一间院子将周崇圈了起来。”
季绾问,“老头的案发现场,周崇怎么会在?”
周沐白听此抬起头来,表情十分凝重,“若是我说,是周崇害死恩师的,你信吗?”
季绾道:“有点不信,当时爹去世的时候我在现场,他虽然肩膀中了箭,可是那并非致命,并且箭无毒啊,而老头死的原因,百分之八十是中毒,虽然当时仵作来验尸,也没能得出一个确切原因。”
周沐白道:“正是这个原因了。”
季绾道:“那你可知道周崇为什么要来害老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