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白道:“这个问题,我问了他无数遍,也从来没得出一个确切答案,但是从他的风言风语中,能够推测道,大概是因为当年的一些恩怨,师父仕途通途,而周崇始终落人一等,他不敢屈居人后,便动了杀念,而那个有心人再一挑拨,自然也就做出这等糊涂事。”
季绾点了点头,“看来这个有心人,对于老头与你那爹,倒是了解的透彻,若不是一直在朝很难做出这等事情,要是从这个角度上看,不是很能够缩小范围和目标。”
周沐白点了点头,“我曾经猜想过,可难抓的很,能够在朝经历两代的官员,手段非比寻常,想要摸清楚,需要些时间。”
季绾起身在周沐白的书房中走来走去,忽然看到对以一方镇纸感兴趣,白玉通透,是一只兔子,她顺手拾起来,仔细放在手中端详着。
“你这兔子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?”季绾偏头想着。
周沐白道:“这只兔子,是师父给我的生辰礼。”
季绾听此,“生辰礼?”她端起这只兔子仔细观察一番,忽然!
“你这兔子你这兔子!老头子!!!”季绾惊呼。
周沐白上前看着季绾这幅见鬼的表情,“怎么了?这兔子有什么问题?”
季绾道:“这兔子原来是一对,都是我的,后来我丢了一只,怎么也找不见,原来是跑你这里了。”
周沐白笑了笑,“想不到,咱们还能有如此深的缘分。”
季绾看着手中的白玉兔镇纸,“你不知道,我小时后可喜欢这对兔子了,没有它在我不能学习的那种,后来丢了一只以后,我可是伤心难过好久,想不到他是拿来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