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毁掉别人最在意的东西。”
“那我不如像你们学习,你说对吗?爸。”
俞仇说完,用自己扭曲的手指抓住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俞建勋的手指。
使劲往上一掰。
“咔吧”
一声脆响。
之后响彻整个顶楼的吼叫声响起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从小被富养长大,从没受过什么伤的俞建勋,手指头被硬生生掰断。
“我的手!我的手!”
标榜自己是艺术家的俞建勋,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最重要的手会受伤。
“嗐,我忘了,你创作出的那些垃圾,没准把手毁了,画出来的能比之前好多了。你要好好感谢我啊。父亲。”
俞建勋疼得满头大汗,疯狂挣扎想要逃跑,可身上各处都被绑得结结实实。
顶楼已经被俞仇清空,能上来的所有通道正在紧急被焊上铁栏。
病房门口也一样。
顶楼不像从前的豪华病房医院,被改造得像是防止病人逃跑的精神病院一样。
走廊响起了推车的声音。
“应该是你儿子做完手术回来了。你们一个不能用手,一个不能用脚,以后在同一个病房,一定要互相帮助啊。”
俞建勋对俞庚是实打实宠爱了二十多年,听到俞仇的话,哪怕自己疼得满头大汗,依旧不忘追问:“你把你弟弟怎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