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感天动地的父子情。等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。”
俞仇走出病房,嘱咐门口的保镖,“看好他们,绝对不能让人死了。”
俞庚被送到病房里时,麻醉还没过,整个人还在昏迷中,除了腹部的伤口,俞建勋只能看到他两个脚腕也被缠着绷带。
“小庚!小庚!”
俞建勋喊了几次没把他喊醒,只能暂且等着儿子醒来问。
他使劲抬头,看向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手指,喊门口的人给他找大夫治手,可门口的人站得像尊雕塑,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动作都没有。
俞仇没有带着嬴鸩回到他的庄园。
整个庄园被俞仇的人翻了个底朝天,正在彻查所有的隐患。
俞仇带着嬴鸩来到公司艺人的公寓。
“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一起住在这儿。”
“我们……一起?”
嬴鸩疑惑地歪头看他。
“你不觉得这里很挤吗?”
从那么大一个庄园,搬到一个对他来说根本活动不开的loft小公寓。嬴鸩都替他觉得挤。
“再说,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啊。”
嬴鸩之前住在俞仇的庄园,有那么多的客房,这里只有楼上有一张床。
虽说她现在是鸟,睡树枝,可总觉得不太对。
白天她打盹睡过俞仇旁边,可晚上还没一起睡过。
“屋子小方便外面的安保,你不是说他们朝你要延寿丹,以你现在的状态,我们还是不要分开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