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该去求一求。
求谁好呢?
一转眼,冯平河与阮闲一同完成了词作。
冯平河的词,咏物抒怀,用典厚重,字字珠玑,毫无赘言,众人看了,称赞冯老不愧为一代词宗,如椽大笔令人钦佩之至。
相比之下,阮闲之词,清秀舒丽,与冯老词作相比下,犹如杏花烟雨之与瀚海狂沙,如小桥流水之与大漠孤烟。
太夫人品评下,认为各有所长,冯老不愧词宗,阮闲亦不愧新科殿元。满堂宾客都同意太夫人的说法,诗词佐酒,也算风流。
其实看了两人的词作,太夫人心头就有了底,同身旁的儿媳国公夫人道:“公主中意阮闲,为此不惜牺牲名节,看来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,阮闲除却寒门出身,品貌上乘,且确有过人之才,这一关,就算他是过了。多加留意,倘若今日琼林宴上他不出什么错,回惠妃时,可替公主美言。”
国公夫人也颇为欣赏阮闲才华,听了婆母的话,更是点头:“儿媳心中有数,可请婆母放心。”
大梁风物广博,禀中原浩瀚之地千年遗风,代有人才出,琼林宴上,除却阮闲,更有不少名门望族公子皇孙争相斗墨,一时间将琼林宴会的热闹渲染到了极致。
苗璎璎左等右等,都等不到她等的那个人回来,吃了几碗梅子酒,头昏昏沉沉的,实在挂不住了,倒在了君乐兮身上,君乐兮连忙唤恒娘来,两人一起托住苗璎璎脑袋。
苗璎璎咕哝着:“我头好疼,我要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