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!贱人!!
文妙儿简直要被气疯了,为什么那个贱人已经滚出了文府,甚至和文家脱了干系,却还是要坏她的事!
“她已经死了!”文妙儿尖声道,“大夫说她活不过一年,她早就死了!”
“什么!?”宋清辞的面色瞬间惨白下来,她已不在了?
文妙儿看见宋清辞瞬间发白的脸色,心中的怨恨这才松了一分,继续道:“我告诉你宋清辞,我文妙儿嫁给你已是十分勉强,你最好给我安生些,若是让我在京城大族前丢了脸,我就让爹爹弄死你!”
这一夜宋家整个宅院都不得安宁,还惊动了已经歇下的宋父,只是不论最后结果如何,都被无声按在夜色中,翌日天再度亮起时,宋家已恢复了如常的平静。
将军府中,一缕初晨将绽,文雪音睁开双眼懒懒伸了个腰,转身便搂住身侧宁徽的腰身,隔着单薄的亵衣往人劲瘦的腰间顺了一把。
见宁徽垂眸看过来,她便道:“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书房便是去了演武场,今日怎么乖乖坐在这儿?”
宁徽道:“有事同你说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吏部已送来了折子,明日我便可入宫上朝,拜一品。”
文雪音点了下头,道:“这么些日子不提此事,是因为在朝中使绊子不肯让你为官的主使是文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