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徽抬起头手,看了看,笑意满满,心道真的花了功夫了,低下头便搂着她亲了亲。
陈韫玉笑眯眯:“皇上,妾身招待女眷做得不错罢?”
“嗯,不错。”
“那……”她心想,他不是说有赏赐吗,她送了香囊跟长命缕,应该换他了啊,礼尚往来。
结果祁徽没有听到一样,携着她的手去坐龙辇:“不早了,得走了。”
陈韫玉失望,但也没奈何,暗道可能是去龙辇上再给的,顿时又有一点点的期盼。
然而,没想到的是,非但没有赏赐,这龙辇还跟去年不同,去年那龙辇十分招风,只有一个顶,四面围着雕花的檀木栏,这回却是围得严严实实的,坐在上面,一点看不到外面。
那外面自然也一点看不到里面了!
这样,她怎么见到家人吗?
陈韫玉气得想哭,她一年都没有见到父亲母亲了,还有弟弟,本来想趁着这机会见一见的。
她越想越伤心,整个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。
祁徽看在眼里,问道:“作甚,跟朕出来游玩不高兴吗?”
“高兴。”她道。
可这脸如此愁苦,怎么看都不像高兴啊,祁徽将她搂到怀里来:“猜猜朕的赏赐是什么?”
陈韫玉没有心情:“皇上随便给点什么,妾身都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