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衍的这样明显的,也是少有,祁徽忍不住笑,诱惑她:“猜呀。”
想死,她都要哭了,还猜,陈韫玉勉强道:“是不是什么簪子?”
“这么寻常,是朕会送的吗?”
“那是玉器吗?”
祁徽摇头。
她使劲想了想:“是小狗儿吗?”
“不是!”想到这个,祁徽还是有点不悦。
陈韫玉咬唇:“妾身实在不知。”
“是人。”
“啊?”陈韫玉吃惊,“人?妾身身边宫人够多了啊。”
祁徽屈指给她弹了个栗子:“是你家人,等你观舟时,朕已经吩咐下去,请他们一同前来,”捏捏她脸颊,“坐在你身边,可好?”
陈韫玉闻言狂喜,只觉心里瞬时开出了花来,她能那么近看到家人了呢,那么近,应该能说话了罢?不不,一定能拉到母亲的手了!她都不知说什么好,半响急声道:“妾身多谢皇上,这恩情,妾身一定……”
祁徽伸出手指抵在她唇上:“早说过,光说没用。”
陈韫玉这会儿一点不犹豫的贴上来,搂住脖子便是亲了上去。
龙辇出得城门,急行而前,将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儿颠得分开来,祁徽摸摸唇:“不太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