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要施为,也该问问赵复安的意思。
马车上的沈观鱼还不知道婆母那边打起了什么主意,马车一直往城西而去。
城西多是平民居住,目标的流窠巷更是多贫户,多的是三教九流之人,鱼龙混杂。
沈观鱼带上了被二夫人院里的一个丫鬟丹芫,为了在路上尽快了解状况。
“那姑娘叫朔盈,听说有三四个月了,是二爷在淮安遇上的良家子,可一来京城就住在流窠巷里,谁知道是个什么出身。”
“递帖子时都有谁?”沈观鱼边听着,边取那拜帖来看,用的是百姓常用的麻纸。
“听说是那女子和丫鬟一起来的,穿得粗布麻衣,二爷那时候还没回来,她留下帖子就走了。”
“赵衣寒可承认了碰过那姑娘,当初碰时可说自己已经成家,可答应了要给名分?”她熟练地盘问道。
丹芫答道:“二爷说……是碰过,但谁知道她是不是贪慕王府富贵,一度春宵怕不稳当,去找了别的野男人赖上二爷,毕竟肯无媒苟合的女子能是什么好货色。”
她在赵衣寒的院子里见过了钩心斗角,看谁都不像好人。
“我没问的东西不要杜撰,齐王府更不会留嘴里不干不净的人。”沈观鱼有些不悦地抬眸看她。
丹芫少与沈观鱼接触,不知道世子妃竟这般严厉,吓得连忙说自己嘴笨错了。
“二爷和夫人吵得都翻了天了,就算说了什么,咱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作不作数啊。”丹芫可怜巴巴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