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又絮絮叨叨地认错,和所有认识的人认错。
“娘亲,玉顶儿错了,玉顶儿不该把您养的金鱼煮了,就一条,多了您得看出来了,但还是我的错!”
“析春,我没敢告诉你,你最喜欢的那条裙子,是我刮坏又自作主张缝好了,扶秋替我顶了包……呜呜呜呜”
江究听了一耳朵她的秘密,很有些哭笑不得,这人的酒品着实不好,往后可千万别再喝酒了。
“玉顶儿……”
舌尖来回绕着这个名字,他知道这是一种模样娟秀的小金鱼儿,看来她娘亲很喜欢金鱼,连女儿的小名都取这个。
如今的玉顶儿和金鱼一样,醉得记忆都没了,道歉已经轮到妹妹了。
“落雁,姐姐不好,姐姐丢了你一个人在家里,自己出来玩了,但姐姐不是玩,姐姐匡扶正义,你知道?你知不知道?”
沈观鱼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一拱一拱地问他。
“知道……”
江究无奈摇头,结果又不小心贴上了她驼红的脸。
沈观鱼说累了,歪着头枕在他肩膀上,她嗅到了梅花的味道,还有甜甜的糕饼味。
肚子开始咕咕叫,太饿了,让她吃一口吧,便微抬起头啃了上去,含着那糕饼轻轻地咬。
沈观鱼觉得软软润润的,以前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。
“什么味儿?”沈观鱼舔了舔唇角,真是有甜丝丝的味道。
江究如凝固了一般,说不出话来,孤冷如墨的眼睛震颤不止,面色几番变换,他不知道该气该笑还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