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风雪不侵,身子终于暖了起来,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,想找找床在哪里,她该安睡了。
江究听了她暖软的声音,眼睛瞬间像雪地里的狼一样,素白的手把住她往后坠的脑袋,加深了这个吻,渴求得像无法抵抗的饥饿。
“唔……”沈观鱼喘不上气,开始挣扎了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……”声音远远地从山道传来,大半夜里,扶秋终于摸了过来。
江究终于肯离开她的唇,额头还贴着,又忍不住亲了亲。
声音越来越近,江究手指按着她饱嘟的唇瓣,意外生了不舍,眷恋,真是奇怪极了。
到底将沈观鱼搭在他肩上的手默默扒了下来,让她倚靠到旁边的墙壁,自己则默默消失在了黑暗里。
扶秋打着灯笼寻了上来,照亮小破屋里的一片残垣,就见到沈观鱼缩在角落里,团得紧实地睡着。
扶秋赶忙上前检查起她的情况来,幸好沈观鱼完好无损。
她赶紧擦了擦急出来的眼泪,将醉酒睡着的沈观鱼晃了晃,直接被她一个酒嗝熏了满脸。
“小姐……你怎么能喝酒啊!”这也太莽撞了。
眼见沈观鱼不醒,又是天黑路滑的,扶秋只能和她靠坐在一起取暖,等天亮再说了。
第二次被扶秋晃醒,天已经放光了,沈观鱼揉着眼睛有些迷糊,扒着墙壁起来止不住地摇晃,头疼得不行。
起身时怀里落了一张字条,两人看着,都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