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朕在?”赵究便整理着袖子边走出来。
康业答:“应是不知道的。”
想起来时沈观鱼站在栏杆边,赵究看向她:“那就是来找你的了。”
沈观鱼有些奇怪, “他认识我?”
“你可记得白徽?”
沈观鱼回忆了一下, 长“哦”一声:“就是他啊,竟然当上指挥使了,就是他和赵复安赛马?我都没看清,他方才看见我了?”
“他在雍州军镇时当过斥候,眼神很好, 朕还听闻,他当年钟情于你?”
其实不是听闻,而是白徽在沈观鱼给他送饭之后, 直接找到他面前来了。
沈观鱼见他眼神冷淡说出这话,有些好笑:“确实如此, 他还让媒人上门提亲, 我爹觉得他不学无术, 否了, 他恼羞成怒投军去了,没想到这么快就当上了指挥使。”
“能巴巴跑过来, 想来对你旧情难忘, 你不想下去见见吗?”他纤长睫毛盖住了情绪, 坐一旁喝起了茶。
“我同他又不熟, 为何要见,不过他当年性子这么差,陛下怎么会给他升官呢?”沈观鱼可还记得白徽不给赵究结银子的事。
赵究见她丝毫不在乎白徽,心里略顺了些,说道:“旧年的小事朕不放在心上。”
不放在心上还知道白徽当年喜欢她,沈观鱼有些无奈,“那咱们还去不去骑马呀?”
“去,打发了他就去。”
他既这么说,沈观鱼就乖乖等着了,赵究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,朝她伸手。
有了冰鉴,沈观鱼也没借口说贴他热得慌了,枕着他的胳膊侧躺在他身边,两个人一晃一晃地,悠闲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