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却显得有些焦灼,白徽问侍卫:“楼上究竟是何人?”
他不相信眼前这个杀气凛凛的侍卫来自齐王府,若他是齐王府的侍卫,直接报名讳就是。
“白指挥使还是速速退去吧。”侍卫又说了一遍。
白徽定了一会儿,终究是退了出去,他往回走时就见到匆匆跟来的莘娘:“白公子是见到了谁,怎么走得这样快啊?”
莘娘方才猛地白徽放下来,脚腕有点疼,但她深信白徽对她是上心的,便没有计较,跟过来正准备给他撒娇。
白徽现在不耐烦理会她,他看到了沈观鱼,却不能上去见她,心里有些躁郁。
她究竟在华章园会什么人呢。
“赵复安没往这边来吗?”白徽觉得她也可能是带人来华章园抓奸的。
说道赵复安,莘娘面色就不对劲,“赵公子出事了,好像是断了腿。”接着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如此说来也是这个赵复安自作自受,腿才刚好就要逞一时之勇,实在可笑。
那沈观鱼应该看到,她怎么还能在楼上安坐呢?
难道她不是来抓奸的,而是一开始就知道赵复安要出事,来看戏的?
也不对啊,他同赵复安赛马完全是偶然,她怎么会猜得到,“赵复安跟他夫人感情如何?”
莘娘有些不安,问道:“白公子怎么问起这个啊,咱们回去跑马不好吗,你说好了要教奴家骑马的。”
白徽懒得费口舌:“你不说我去别的清倌房里打听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