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伏在他后铺的被子上,已经不再哭了,只是疲惫地眨着眼睛忍受赵究不知尽头的追索。
他的长臂擎着,修长宽大的手掌就在她的颊侧,坚刃就紧贴着翘满的山丘,慢陷在烟雨迷谷之中。
踊烫的白鱼如雨点般溯游入内,赵究如他所承诺的,将他的所有的全予了沈观鱼,不管她想不想要。
饱足之后,赵究的眼底终于浮现出柔情,低身贴着她耳畔说道:“等过段时日,咱们去秋猎可好?”
沈观鱼面上一片火烧云,眼神茫然地望着存寿殿的鎏金飞罩,不大明白为什么男人分明在同你生气,那事之后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耐心地哄他方才根本不怜惜的女人。
这么想着,她竟问了出来。
赵究愣了一下,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,“朕怎会不怜惜你,只是先前气狠了,朕错了好不好,朕给你赔罪。”
沈观鱼看不懂赵究,方才那个强行抱着她、让她痛的人好似消失了,愿意哄她、跟她认错的赵究又回来了。
他变得这么快,会不会之后又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生气。
“我哪里惹了陛下吗,为何偏要就说我对赵复安如何如何?”
沈观鱼问得有些胆怯,可若不问清楚,往后再出差错,她不想再经受这样的事。
“那朕且再问你一回,今日这般好看,是为着谁打扮的?”
赵究怀疑也不是没有依据,自沈家出一来沈观鱼便只着素裙,对着自己这几日更是没有例外,偏他才说今日赵复安母子要来,她便这般,还能让赵究怎么想,况且她也否认了为自己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