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他气势浑然变了,沈观鱼缩了缩脖子,总觉得有一丝危险的味道。
康业应“是”就去传话了,不多时,有平稳的马蹄声靠近马车,白徽的声音响起:“陛下。”
他平日里张扬的声线被压得平稳。
“白卿何事?”
外头十分郑重:“臣求请陛下,撤了臣与文小姐的赐婚。”
“哦?文小姐兰心蕙质,家世清贵,相貌更是出挑,不知白卿嫌弃她哪里不好?”
头次听到赵究这么夸奖一个女子,他都没夸过自己,沈观鱼莫名其妙的有点不痛快了。
“文小姐样样皆好,只是臣已有心上人。”
好嘛,刚刚的不痛快消失了,听到白徽说“心上人”三个字,沈观鱼心底一寒。
不是她自恋,白徽当年在苏州确实曾堵过她表明心迹,结合华章园那日,别是如此……将沈观鱼的神色变幻看在眼里,赵究冷笑一声:“赐婚之时白卿怎的不说,如今又这副情深几许的模样究竟是为何?”
这声冷笑害得沈观鱼也跟着抖了一下,忙攀紧他的肩膀乖巧缄默。
白徽的声音也急了:“回禀陛下,臣少时曾爱慕一位小姐,奈何她父亲……”
外头开始情真意切地讲起了陈年旧事,赵究听也不听,低头亲住了沈观鱼,碾磨着她的唇瓣,慢条斯理地将怀中娇躯亲得发软。
沈观鱼可吓坏了,外头的人可就隔着一片窗帘,白徽又不是耳朵有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