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以为正完骨就结束了,结果一只肥嘟嘟的青虫子从他袖子里爬出来,爬到了她的脚腕上。
她刚想尖叫,这回轮到尤穹就捂住了她的嘴,“别吵。”
对上他冷漠的眼睛,沈观鱼委屈地点了点头,手挪开,她自行咬紧了嘴唇。
像大夫给她扎针时一样,沈观鱼紧张地四处看,抓紧了膝盖处的裙子,忐忑地等待着痛意再次来临。
不过那虫子根本不是在咬她,它爬过的地方慢慢变得冰凉,像敷了冰块一样,“这是什么虫子呀?”
“寒冰蛊虫。”
“真厉害。”
“你一路来,怎么不见害怕?”
“你不是我哥哥吗,我应该害怕?”
“不该,我是你哥哥,我带你……回家罢了。”少年的面孔阴郁,说服她,也在说服自己。
之后尤穹不再说话,沈观鱼也明白了,这个所谓的“哥哥”果然是要害她的。
外头的鸡天还没亮就叫了,沈观鱼靠着土墙打盹呢就被尤穹提起来了,老人家觉少,已经在外边喂鸡了。
尤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回来直接蹲在沈观鱼面前:“上来。”已经有人要找过来了,他们不能耽搁。
之后后边是有人追来了,沈观鱼默默伏在他背上,她的脚好了很多,但也应该静养,不能在走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