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他想便做,才不会理会这些,赵究现在也想了,沉着嗓音问道:“分别一日,可想朕?”说话间,他的手就如往常一样不规矩起来。
这似乎又是熟悉的赵究,沈观鱼说服自己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,拦住他想解她小衣的手,“陛下,我的脚还伤着……”
可赵究没理她的话,自顾自扯了二人之间多有的妨碍,亲住了她的嘴,沈观鱼想到那个玉牌,犹豫了一下,还是任他亲吻着将自己推向床榻更里面。
这停顿被赵究看得明白,心里裂痕又多了一道。
他今夜不甚温柔,也不像从前那样爱说话,只是沉默地捂住了沈观鱼的眼睛,即便仍旧火热地碰遍了她,但眼底是透骨的森森寒意。
沈观鱼眼前一片黑暗,只感觉那吻肆意流连,很熟悉却比以往要强烈的痛,上下都是,他好像在发狠,沈观鱼怕极了,想扒开他的手,却被另一只手反制在身后,只能无助地求他:“轻些,陛下,我疼……”
闻言赵究一顿,反倒更加凶悍地冲她、咬她,沈观鱼的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掌,烫进了心里,却弥合不了裂隙。
太久了,久到沈观鱼从艰难到舒适,最后只剩下干涩的痛,赵究还没有要完的意思。
她疼得额头冒了汗:“求你快些,陛下,我真的疼……”
这句话似乎奏效了,赵究终于俯身狠狠抱紧了她,他的低哼声随着那溃堤的滚烫响起,接连而来的是一句:“朕送你回苏州可好?”
这句话让本因烫意迷糊的沈观鱼陡然清醒,僵硬地绷着脖子不知所措。
赵究忽然说的这话……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