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管事的却推开,道:“这是昨夜陛下罚到这里的人,任你多少银钱都不能带走。”
沈观鱼拉着析春就要往外走,扶秋在后边拦住那个太监,浣衣局本就无人守卫,自然轻松出了门去。
那公公细着嗓子尖叫道:“大胆!你们只是要违抗皇命不成。”
沈观鱼根本不管,析春却站住了,扯停了她。
析春知道小姐在宫中孤立无援,除了陛下怜悯,谁都帮不了她,小姐不能再因为自己的事惹怒陛下了,“小姐,只是洗洗衣服而已,奴婢没事的,您先回去吧。”
沈观鱼摇头:“我先带你回去,再去求陛下,你别留在这里。”
“小姐,我没事,只是洗洗衣服而已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她晃了晃被拉住的手腕,劝沈观鱼先放手,等小姐不犟了,析春又走了回去,对扶秋说:“你也回去吧,劝着点小姐。”
管事太监叉着腰冷嘲热讽道:“这怎么又回来了,不是胆子挺大的吗?杂家定要上报陛下,统统治你们的罪!”
沈观鱼打断了他的话:“公公,你别打她,一下都别打,”
她神情漠然道:“她不到一日就会出去了,到时我若见她身上有一道鞭痕,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管事太监跟掐了脖子的鸡似的瞪圆了眼,不知道她怎么有骨气说这样的话。
但他油滑,也不把话说死,总归一日后这小丫头出不去,再教训不迟,便冷笑道:“那杂家就候贵人佳音了,前世子妃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