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瞧她这胆大的举动,再移上视线,她灵巧的手指笨拙地扯起了他的衣带。
“做什么?”方才消压下去的渴望又浮了上来,赵究沉沉问道,将人揽得很紧。
沈观鱼埋头不答,她怕一说话就泄气了。
等她在道袍下逡巡,赵究呼吸都乱了,抚着她背的手血管迸起,眼神变得跟兽一样。
可再是蠢蠢,赵究也岿然不动,且看她这般勇莽,能走到那一步。
沈观鱼跟没头苍蝇一样不知章法,犹豫地对上赵究,那双眼已经变得靡丽而绚烂,里头泛起的暗光又危险得让人害怕。
他胸膛缓缓地起落,呼吸深沉,“怕了?”懒倦沙哑的声音像挑衅。
她不会再怕了,沈观鱼发了狠,自己咬着唇瓣忍着,此时冷眼旁观的人此时眼底红成了一片。
想吞吃她的渴望变得炽烈,低眸扫视着她,冷眼看她还能倔强多久。
赵究还是维持着动怒是阴沉的面色,但舌尖和指尖都起了痒,他沉默地在心底数着时间。
“别动……”
沈观鱼小声地求,那蠢动的男人害她无力地倒在他怀里,手软软扶在他宽阔的肩上,轻柔的气息拂在他锁骨上。
二人衣衫尚好,似寻常情人相拥,但沈观鱼的纤腰要摧折般,湿漉漉的眼神带上恳求,仿佛在说:她今天就到这儿了。
他咬牙道:“既然害怕,怎的还来惹我?”
赵究见她倔强又没本事,品不着快意反倒惹了两个人满额的汗,还是挑起了大梁,翻身将娇软的人儿覆了。
因着沈观鱼的主动勾引,和这几日的疏冷,赵究将之后的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,雨势急骤,那道袍仿若风吹拂不休,仿佛两人只是契合还不够,他要更亲近地拥抱住她,让沈观鱼深知自己为谁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