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话不成句,嘟哝着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,又眯着眼看他殊丽的容色,顺从地抱住他,那态度就是随他高兴着来。
骤急又转成缱绻,赵究终于安抚似的啜吻她的唇,软红的唇瓣问出一句:“朕对你不好吗?你不该想着回苏州,离开朕的。”
沈观鱼望着近在眼前的面容,分明清如莲萼,又比三月的桃花更艳,糅合成勾人沉湎的模样。
忍着他温柔时深漫而温吞的勾魂食髓,她眼睫扑簌着,“居翮山陛下说生了孩子会送我回苏州……”
赵究干脆承认:“骗你的。”
沈观鱼心中悲哀,索性便问了:“若陛下厌弃了我,我……我还不是后宫之人,能不能请旨离宫?”
“朕不会准你离开,去哪儿都不成,若你想回苏州,朕南巡之时会带你回去看看。”赵究体贴道。
可沈观鱼清楚,她未必是一定要回苏州,从前是怕自己陷进去想离开,现在是讨厌他的控制想要离开,去哪儿都一样的……
正想着,让赵究发现她走神了,更是生气地发力捣炼起了他的娇人儿,让她连声音都捂不住。
存寿殿里只剩了一种重复的、交杂着回响的复杂调子。
“今日主动来勾引朕,不怕生孩子了,嗯?”
事毕,赵究捏住她汗涔涔的小脸,低头见壶满琼浆,戏谑说道。
“生吧,我想生一个。”她视线涣散着对上他,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的。
骤然听到这句,赵究心湖紊乱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