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会朕要去慈宁宫见太后, 你可要一道去?”
腻歪了一会儿, 赵究将道袍褪下, 换了一身蜜合玄纹云袖的常服,高挑秀雅的身姿衬得人恍若昆仑白雪,让人怀疑刚刚在榻间极尽荒唐的人是不是他。
沈观鱼抬起纤纤五指挽住如云的墨发,方才颠乱一番,发髻早就散了,滑落的袖子也可见那雪臂上被啃咬的斑痕。
将落到榻上的点翠蔷薇簪子戴进发间,沈观鱼闻言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赵究见她这承不住恩泽的春山颠倒之态,心头滚烫,只想再抱了人再躺回去乱个天昏地暗,不理任何俗务。
但年轻的皇帝想着脑子里那点不堪事,面上却体贴,将干净的帕子沾湿了水拧干,送到她那乱遭泽间去,沈观鱼瑟缩了一下,安静地让他擦拭。
“回来的时候再沐浴吧,费不了多少时间,跪起来些……”赵究说话有点乱。
但她还是听话地跪了起来,蹙着眉瞧着那裙裳微动,只见那一截玉白的手腕,接着便感受到温湿的帕子将那腻意擦了去。
“玉顶儿,别看那,看朕……”他喉间发紧。
“嗯?”
抬眸看他之时眼前一花,就被他含住了唇,是一个软嗒嗒又缠绵至极的吻,暖热的气息拂得人心软。
她跪不住了,索性抱着他的脖子慢慢啄吻着,两人又是痴缠了许久才分开。
既耽误了时辰,也就不急着去见文太后了,赵究知道她出来得急,还没吃饭,便先让人传了膳。
沈观鱼趁着空档问道:“陛下,我能同析春扶秋她们道个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