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朕自有打算,这趟来只是带她出来透透气。”赵究将她安置在一旁坐着,自己和文太后说起了话。
闻言太后也收回了看沈观鱼的视线,同他说道:“哀家虽然未去居翮山,但那边的荒唐事也略有耳闻。”
“太后说的是长公主同白徽的事?”
赵究后来知道长公主那夜支支吾吾是为了求他退婚,而不是跟什么人打配合才勉强算放过了她,不然就不是罚她闭门三月这么简单了。
听到熟悉的名字,沈观鱼也竖起了耳朵来。
这时宫女过来给赵究上了他旧日用的吉如云雾,沈观鱼则是太后日常喝的普洱。
赵究将茶送到唇边,才想起今日午膳后沈观鱼才喝过药,便将自己的吉如云雾端给了她,自己喝起了偏苦的普洱来,后又将一叠翠玉豆糕端到了她面前去。
沈观鱼面无异色,安静地喝茶。
文太后看在眼里,心中感叹,就是当年先帝对最宠爱的元皇后都没有如此的细致的关怀。
叹过也就罢了,她又继续说道:“确是因为长公主和白徽之事,这二人实在是……半点不给妙璃脸面。”
赵究问她:“朕已罚了长公主三月禁闭,太后是想撤了文白两家的亲事?”
“圣旨已赐下,自然不可随意收回,哀家只是不忍委屈了妙璃,她素是个听话的,这么好的姑娘,偏夫家不珍惜……”
白徽如何她不管,只要还身居指挥使之位,白家家底还在,他就是文妙璃除了皇帝之外最理想的人选,今日说这个也是让皇帝给文家做主,文家不能被踩了脸面还忍气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