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会督促长公主将府中面首全都驱散,至于白徽,责打三十军杖,值守城门三个月。”
如此太后才算是满意了。
沈观鱼没想到文妙璃还是和白徽定了亲,那日太后分明不再属意白徽,听方才的话,那白徽定了亲还是荒唐得很,没嫁过去就出了这些事,文家姑娘也是个可怜人。
赵究又说道:“太后在慈宁宫清静了这些日子,连居翮山都不曾去过,中秋夜宴的事儿朕想交由您主持,也该好好热闹一番。”
听到让她主持中秋夜宴,文太后推辞道:“哀家精力已大不如前,中秋宴陪小辈儿们热闹倒好,要说主持,只怕是力不从心了。”
“太后松乔之寿,说力不从心还尚早,况且朕会将一干琐事交由礼部和光禄寺协办,太后只需当夜主宴即可。”
看来是真心要交由她办,只是不知皇帝不主持中秋宴是要去哪,文太后知他不想透露,也就不问。
“哀家也老了,想让妙璃帮忙筹备些新鲜的、年轻人的玩意儿,少不得这阵子要让她多在宫中行走。”
太后这是要给文妙璃做脸面,赵究只说:“太后定夺即可。”
沈观鱼这时凑近了赵究,小声地说了什么。
赵究见她确实微蹙着眉,略有疲惫,是早上那场累着了,点头轻声道:“去吧。”
沈观鱼起身和太后行礼告退了。
等人离开了,文太后才开口道:“皇帝莫不是为了这世子妃才迟迟不肯大选?既然人已经得到了,又不会跑,也该多选其他女子入宫,开枝散叶,以安臣心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