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就要用晚膳了,周夫人可要留下用膳?”
这哪是问她意思,这是赶人了,徐脂慧奉旨撒谎道:“多谢陛下美意,家中婆母等着臣妇回去侍奉汤药,臣妇这便告退了。”
说完不管合不合理,脚底抹油地溜了。
回家的小轿上,徐脂慧回想赵究和沈观鱼站在一起的样子,确实般配到不行,两个人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陛下登基将近两年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,可以说清冷寡欲到了极致,这才害得长公主以为他是断袖,现在把沈观鱼看得这么紧,一定在乎得不得了。
莫非是一朝开荤?想想周冼明那单薄的样子都勇猛得不行,陛下骑射出众,那方面只怕更强,不知道沈观鱼那柔弱的样子受不受得了哦。
徐脂慧被自己的想像激动住了,用力蹬了一脚轿子,害得轿夫一个趔趄。
朱阁里
见徐脂慧走了,沈观鱼埋怨道:“不过是说笑忘了时辰,陛下何必这么吓人。”
赵究不认:“朕也不过是想留她用饭,哪里就吓人了。”
顺势就牵着人坐到饭桌边,说道:“尤穹有消息了,如今人到了乾安,只是未见他身边跟有什么女子。”
沈观鱼一下被吸引了注意,着急道:“没人?那他为何偏巧这时候离京?”
“大概是兵分两路,尤穹用自己做饵,故意混淆视听的。”
见她依旧愁眉不展,赵究安慰道,“你且放心,等将尤穹抓到了,问出另一拨人往哪里走了就是。”
事已至此,沈观鱼除了点头,再去求佛祖保佑已没别的办法,如今析春未找回来,她还要靠着赵究的势力救人,离开之事不知又要推到什么时候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