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找你做什么?”文妙璃款步上前问白徽,步子有些别扭。
“刚值完夜路过,招呼一声罢了,”白徽随意答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文妙璃“哦”了一声,才想起来意,问:“昨日让你见着皇后娘娘了,她可有跟你解释?”
白徽皱起了眉:“解释?”
沈观鱼何时找他说话了?
“对啊,我见皇后跟着陛下一道出现,就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不明白,我也不明白,但那时候人多眼杂,自然是什么也不能说,
好不容易趁陛下走了,我借口带着皇后娘娘走远了一些看烟火,这才避开了人,想使人找你去,正巧见你在太液池边的假山后站着,皇后娘娘就过去同你说话了。”
一通话说完,见他没反应,文妙璃有些着急:“难道你没见着?我看着皇后娘娘去找你的啊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白徽仔细一想,登时凝滞不动了。
那些因为烈酒封住的记忆跟太阳晒过一样,慢慢化了冻。
“昨日我似乎是见到了她,她说了些什么……”白徽当时醉得厉害,竭力回想着,她好像真的在跟自己解释。
只依稀记得几句,说赵究没问过她的意思强行带人来,她本是二嫁妇,怎么有当皇后的福气,今日的阵仗已经十分吓人了,来日奏折只怕像雪花一般,自己早晚要被休弃的云云。
他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,所以就把人给……轻薄了?
白徽猛地将一切都想了起来,他真的碰了沈观鱼,而且她依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