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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亏早上玉姿哄着她多吃了一碗牛乳,让她多了拉马的力气。不然真的制服不住这匹还没成年的小野马!

“停下!停下!”沈鸢用朔北语教训福团儿。

手心生疼生疼,额头上渗出更多汗水,隐秘处的月事带似乎也有挪位的迹象。

但沈鸢心中却陡然生出陌生的兴奋感,这是她第一次,有了一种要制服些什么的冲动。好像长久以来在朔北的无力都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发力点。

她偏要让它听话!

忽然想起曾在淮南王宫时,王兄骑马飞奔的样子,鲜衣怒马意气风发。他轻而易举地拉停坐骑,发出一声“吁”的指令,安抚式地拍着马的鬃毛,在他们面前稳稳停下。一举一动流畅自然,皆是风度。

“吁!”

模仿王兄拉停坐骑的举动,沈鸢朝她的福团儿命令,她的嗓音分明清亮响彻草场,但与岱钦这位原主一比就是显得软糯。

她以为这次福团儿还是要倔强地与她对抗,但它终究还是顺从了下来。

几个回合的拉扯后,福团儿终于承认干不过这位看起来柔弱的新主,减了速度。

两边飞速而过的景色渐渐定格,凛冽的秋风也变得柔和。沈鸢学着王兄当年的样子,挺直身板用自身的重力压了压马身,伸手在它的鬃毛处不轻不重地拍打两下。

福团儿甩了甩头,朝地面点了一下蹄尖。

认下了这个指令。

极目远眺,眼前尽是无边草场,油绿已攀上少许枯黄,青黄交接一路奔向东边的毡帐集群,转眼换了一片乳白。

沈鸢忖度片刻后,便往东边走,寻思绕过那片毡帐回到寝宫,顺便让撒吉帮自己换下月事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