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封信看过去,无非都是酸溜溜的文字,她干呕一声,“这两人是去年年结在普化寺相熟的啊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翘楚指着一封信上首,“段公子碰见二小姐在金光殿许愿,二小姐当时写了一首诗。”
郁桃:“”
什么玩意儿?她以为是郁苒半夜撞见段岐生,跳了一曲艳舞,天雷勾地火,两人发生不可言说的事情。
一首诗?这么素的东西能干什么?
郁桃不信邪的想要看看,什么诗能勾走段岐生的魂,除非是首艳诗。
翘楚手中一摞书信,郁桃拿的不仔细,写诗的那一封没抽出来,反而夹出了一张与其他信笺不大相同,看上去时间十分久远的纸。
写字用的宣纸,叠了好几道,压的皱巴巴的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她好奇地打开,几次闻见上面陈朽的笔墨味儿,几欲反胃,全凭着对郁苒黑史感兴趣的心态打开。
翘楚与拾已凑过来,三个人满怀期待的想要抓住郁苒的把柄,最后打开却只看见里面乱笔似的画了一个人。
准确来说,是个男人。
这种潦草的画法,也只能勉强看出来是个头上戴了冠的男人。
若不是旁边写了几个字,确实是郁桃印象中郁苒八九岁左右时的字迹,她们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郁苒作出来的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