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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就问吧”

也没什么好说的,外祖母想听的她这里一句没有,不能说的倒是堆了满肚子,无处可说。

这样的时候,郁桃就格外想念张锦菱,若是在平阳城便好了。

至少能立刻揪着画像找到郁苒,叫她说清楚上面到底是谁。

她摸了把荷包,刚才七宿交到翘楚手中,她便已经看过,画仍是完完整整的,上头的褶皱却别压平了不少

在她眼望着远处江面,郑瑛瑶三次在她面门上摆手,郁桃却眼都不眨一下时,终于被瞧出了不对劲。

“怎么了?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,闫韩家的人欺负你了?”

风擦过眼睛,郁桃眨了一下眼,愣愣的转过头去,看着郑瑛瑶。

“你说”

郑瑛瑶回望她:“?”

郁桃抿了抿嘴唇,“将才我在船上听下头人闲话,讲了一件事儿。”

“什么事儿?”

郁桃强调:“这是下头人闲话,多半是杜撰当不得真,你且听听不要到处乱说。”

郑瑛瑶‘哟’了声,“闲话便是闲话,谁会当真?难不成你看画本子里头那些个人写的玩意儿,还能是真的不成?”

郁桃皱了下眉,勉勉强强开口:“也不是什么新鲜的,就是听见那两个丫鬟说,从前有个世家小姐有一青梅竹马,她为这竹马做了一幅画,不过小孩子的运笔稚嫩,等到大了连她都瞧不出来这幅画上到底画的是谁。”

“不过有一日,她碰见了一人,凭借直觉发现此人必是她打小的竹马,虽然她不大记得那竹马名谁,却还记得姓氏,因此在她不懈努力之下,两人又相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