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兴时,有一位公子红着脸凑了过来,腆着一脸笑意殷勤道:“梁少爷,城东才开了一家赌坊,要不要去玩玩?”
梁舟迟想都没想轻笑着摇头道:“我一不赌,二不嫖,那种地方,我从不踏足。”
“您看看,梁少爷,您这墨州城第一阔少活的也太没劲了,除了喝酒就什么都不做?”
梁舟迟并未答话,只是笑笑,那公子还想说什么,只听雅间门外一阵杂声传来,随之便听一女子尖声响起,门板自外被人扑开,一女子正摔倒在地上,一脸恐慌。
众人齐齐看去,随之钱富自门外进来,一脚踢在那姑娘的背上,“还敢跑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梁舟迟抬眼朝门口看去,钱富这会儿才觉不对,一阵侧目环视房内,正与梁舟迟目光对上。
那瞬间钱富眼中划过一怵,稍缓了会儿后才硬着头皮挺起身板,故作硬气的冷笑一声,“呦呵,都在啊!”
皮笑肉不笑。
上次被梁舟迟打的那一顿可谓让他颜面尽失,现在身上的淤伤还未消散,怎知这会儿又碰上。
坐在梁舟迟身侧的公子目光自地上姑娘的身上移到钱富脸上,笑道:“钱少爷今日兴致不错啊!”
他这话中含有深意,在座各位全听的出来,都在看热闹似的笑着。
地上被他打的姑娘是这云鹤楼中的,平日靠唱些曲子糊口,模样倒是很俊俏,钱富每次来都要时不时的调戏两句,今日像这般动手,还是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