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说有没有这件事?”
“天地良心,我梁舟迟除了你裴晓葵,从未动过娶旁人的念头!”梁舟迟气的牙根痒,不知谁给他扣的莫虚有的罪名,眼下唯一想到的,就是那赵宽,“是那赵宽同你讲的吧,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!”
“不行,我得回去将他抓到这来,咱们三个当面对质!”越想越气,他调头便要下车。
好在裴晓葵抓的及时,“你先别说旁的,我只问你,你为什么来墨州?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旁人?”
“裴晓葵,你在说什么?”梁舟迟微侧过头,瞧着裴晓葵愤楚瞧他的神色,眼底透着些莫名,“我派出去接你的人说在墨州寻不到你人,我梁舟迟二话不说便从边陲赶回来,拼死混入城中,多番打听才知你被抓入牢中,辗转才晓得你被赵宽带走了,我是怎么将你带出来的,你方才难道没看见?为何又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?”
“我梁舟迟冒死回来墨州,不是为了你,还会为了谁?”
“你到底听了哪个碎嘴的话跑来疑我?”
无论在京城还是在边陲,梁舟迟整日满脑子想的都是裴晓葵,就在夜入昔日梁府时,看她毫发无伤的在那里安睡,心里别提多安慰,哪知终等到两个人都松口气独处时,竟换来她这一番冷人心肠的话。
“还是你觉得我梁舟迟不可信?去了京城就学旁人惦记外头的那些莺莺燕燕?”
眼下裴晓葵扯着他的袖子,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,自知惭愧。
实则自己是信他的,就在他出现在梁府时她心头的疑惑便全都解开了,只是她觉着心头的委屈实难发散。
关心则乱,一时也乱了阵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