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姜看见拓烈要上马,那一瞬间像又要失去一些仅有的珍贵的甚么。她很想告诉他自己和子肃一点儿“那个”也没有,但是想了想却只唤道:“拓烈?”
四周这样死寂,她一声顷刻就把他灵魂救赎。拓烈背影微微一颤,兀自冷着脸回过头来:“……?”
目中的祈盼却掩不住……也许她会突然被自己打动呢。
“豹子,我是说,你的豹子别忘了带回去。”但却听到芜姜指着栅栏这样说。
“咻——”拓烈气得把豹子用长缰卷起来,一怒镖去了十几米外:“扔去喂狗吧……驾!”
风一般走了,这一次真的心灰意冷。
芜姜沮丧地站在草檐下,好半天了才记起来院子里还站着另外一个人。
她眼眶红红的,回头看了眼萧孑,他系着阿耶宽大的衣袍,衣袂在秋风中瑟瑟轻扬,道不出他清俊倜傥。此刻眼底又是一片浓郁,总是忽近忽远地把人心勾锁。
莫名就没好气。
芜姜舞着鞭子:“喂,拓烈是我最好的伙伴,你为什么要打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