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姜抱着膝盖:“我不去,我腿酸。”默了一下又撅着嘴儿道:“……那他可有说他错在哪儿了?”
欸,戒食就知道还有戏了。他想,反正谎话都已经撒了,也不介意撒得更大一点儿,先把人哄过去再说。
便长吸一口气道:“他说他不该吃了你的小嘴还不承认;不该那天晚上被你亲了,又反过来把你啃了老半天,第二天还骗你是条毒虫爬过。他说他平时故意对你冷,是怕喜欢上你以后难以自拔。其实我师哥这人吧,就是嘴硬心软,我被他凌虐了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你一个这样上心。这要换作别的女人,别说亲你了,你要是敢亲他,他就敢立马割掉你的舌头去喂狗……”戒食越说越顺溜,干脆豁出去不管了:“他还说你今天可漂亮,看见你坐在台上被人看,他心里就止不住发酸。叫你过去他面前站着,不许在青年们跟前继续晃……”
“嗤嗤~好啊小芜姜,原来亲都亲过了,你还说和他什么也没有。快说,几时背着我们干的小坏事?”
“快别折腾我们的项参军了,你看他,眼睛都定在你身上移不开了。”
……
周围女伴们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暧昧,芜姜听不下去了,抓起板凳扑腾站起来:“死胖子,你快给我闭嘴,再说下去我先割了你大嘴巴!”
“扑通——”板凳砸下来,戒食话还在嘴里,人已吓得抱头鼠窜。
逗得女伴们笑不停,纷纷站起来,推着拉着芜姜下台去。
那边厢萧孑正蹙着眉宇,看胖子手舞足蹈也不晓得在掰些什么,一回神便看到芜姜一挪一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来。那镀了妆的小脸蛋娇俏动人,凶巴巴把人爱看不看。
真是可恶得挠人。
他嘴角不经意地扯了扯,木着脸等她走过来:“来了?三天没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