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桃轻笑了声:“是我在江南不曾领略过的风情,处处安排都恰到好处,真不愧是一国的太子殿下,女儿感到十分钦佩。”
江林氏重新挂起微笑,试探道:“那阿月觉着,太子殿下这人如何?”话音刚落,似乎是觉着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,江林氏又很快地为自己找补道,“你们幼时便常常在一起,这么多年不见,可有什么怀念之情?”
果然是要问这个。
江以桃眯了眯杏眼,敷衍道:“太子殿下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,定然是天资卓越才能走到今日的位置,女儿哪敢妄言,这是对太子殿下的大不敬。”
好好的话,从江林氏口中说出,又原封不动地从江以桃这儿丢了回去,像是两人在踢蹴鞠一般,有来有回的。
江祯闻言倒是十分难得地笑了笑,望向江以桃的目光中也终于掺杂上了一丝温度。
倒不愧是江家培养出来的嫡女,处事圆滑,不卑不亢。
江林氏扯了扯僵硬的唇角,颇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道:“除此之外呢,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了么?”
江以桃露出一副十分困惑的表情来,扮猪吃老虎一般,软声道:“母亲指的是什么,女儿猜不透您的心思。可真要说……女儿对太子殿下确实怀着敬佩之心。”
“你、这……”江林氏支支吾吾了好半晌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江祯笑了笑,十分满意地放下了茶盏,不再为难江以桃,说笑道:“好了好了,我们阿月不过是一介姑娘家,你这问的都是些什么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