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谢温然又在想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事儿了,江以桃叹了口气,只当谢温然在哄自己开心才说的这话,点了点头道:“演的什么戏?”
左右不好拂了人家的一片心意,江以桃便顺着往下说了。
谢温然眨了眨眼,卖了个关子:“你会知道的,我们阿言是个聪明的姑娘。”
话音刚落,谢温然便放下了绫罗的帷幔,那张精致的脸被遮了个完全,只能看得清个大概了。
江以桃又点了点头,这会儿倒没反应过来谢温然说的是“你”而非“你那好友”又,缓缓将茶盏中微凉的茶水饮了个干净。
送谢温然出屋子时,江以桃最后回眸瞧了一眼白兔小灯。
它静静地挂在床头,每日都有进来打扫的下人为它擦去落在身上的尘土,可它还是一日一日,渐渐地变得越来越破旧,那粗糙的纸面也无可逆转地泛起更重的黄来。
人也是这般,尽管她每日都会想起陆朝,可小山匪那张扬恣意的笑,却在日复一日的记忆中慢慢地泛起了黄。
他终于是像江以桃的口中所说,成了一个故人。
并非是多日未见的故人,而是成了那擦肩而过的、越走越远的故人。
不甘心又能如何?
第87章 挑衅
谢温然在这盛京城中也算是个十分出名的姑娘了,一部分来源于这姑娘总是不出门,这盛京城中大多数人都不曾见过这谢家七姑娘的真面目。另一部分则是因着那六个各有本领的兄长,活生生是要将自家妹妹宠成这盛京城中人人惊羡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