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纵然最猛烈的不适已经过去,她却觉得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。美人靠在床边,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木床的每一个纹理硌在肌肤上的感受。
那些特殊的触感变成了细碎的麻痒,让人如蚁虫啃食。
她此刻能活动,于是挣扎着开口:“你下了什么东西?”
楚凭萧没有说话,他带着皮制手套掠过她的发丝、头顶、脸颊、下巴……他在她肩膀处停留了一会,然后狠狠掐了她的胳膊。
美人几乎一瞬间掉下泪来,痛感像是生生剜掉了她的一块肉。
看着挽禾的反应,楚凭萧满意自己的检验。
他强迫她抬头:“训最不听话的奴隶就是让他们疼,但是却不能死。”
男人咧嘴,擦干她不受控制流下的泪。
他刚服过散,此刻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。楚凭萧欣赏着她眼里因为醉意产生的迷茫、因为恐惧产生的瑟缩和药物产生的情丨欲。
手套粗糙的表面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痛,奇怪的感觉折磨得她要疯掉。
男人粗暴地扯过她的头发,在隆冬将只穿着里衣的她拖到了室外。
原本满是奴仆侍卫的别院已经空无一人,只有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拴在原地,德全跪在雪中捧着一摞箭——她终于知道楚凭萧为什么戴了手套。
酒让她失去了绝大多数反应的能力,可药物强迫她清醒。
每一片雪花都像是针扎在肌肤上,她赤足踏在雪里,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痛的要死去了。
楚凭萧将她扔在了地上。
美人挣扎着抬头,却看见对方接过德全手中的箭向她瞄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