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抬起头来!”

沈从阳眸色一暗,双手抱胸暗暗打量着,见她虽低垂着头,可雪白脖颈如软玉一般,令人忍不住想要触碰。

而且这女子虽身着粗布麻衣,可难掩端美的气质,那纤腰,一手便能覆上,于是他更加火急火燎想要看着这女子的庐山真面目。

秦桑犹豫许久,无奈抬头,就看到面前的男子厚唇阔鼻,纵欲的面色微微泛白,正神色暧昧地打量自己,她吓得慌忙低下头,嗫嚅道,“民女是布庄掌柜派来给夫人送布料的,眼下还有事,告辞了…”

她胡诌了借口,也不等同意便慌忙离去,沈从阳情不自禁拉扯她,却只握住一方红梅绽放的罗帕,他依依不舍地挪过视线,将帕子放在鼻间轻嗅,嘴角勾起顽劣的笑容。

“好个小美人,怎么能轻易放过呢。”

从沈府回来后,秦桑当晚便做了噩梦,梦中她被捆绑着不得动弹,在白氏的冷笑中被送到了沈府,接着头顶的帕子被掀开,那个白日猥琐放浪的男人坏笑着朝她走来…

她吓得尖叫醒来,满身薄汗喘着。一想到是虚惊一场,不禁万幸。

可回想起白日那男子的眼神,秦桑莫名地胆颤,一夜翻来覆去,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略睡着。

白氏为宋知州请医四处碰壁后,不免心灰意冷,整日坐在宋知州床前唉声叹气,胡思乱想。

这日,她正在抹泪伤心时,管家匆忙来禀,竟是沈家姑爷亲自带着大夫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