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氏大喜过望,想着沈家这门亲事还是有些好处的,于是连忙擦干泪出门相迎。
“姑爷怎么亲自来了,倒是麻烦你走这一趟。”,她慈爱地笑着,连女婿的面孔也觉得更加亲切,可和他套近乎时却见他东张西望心不在焉。
“我听府里下人说,昨日岳母还带了位姑娘上门的,她昨日在我院子里落了些东西,我正想还给她。”,沈从阳淡淡笑着,眼眸流转出风流放荡之意。
白氏笑容渐止,心中唾骂他好个色中饿鬼,又诋毁了秦桑许多,怨她穿着那样还勾引男人,真是天生下贱。
可转念一想,自己原本带她入府便有了这个心思,将她嫁进沈家说不定还能让淇萱暂时少受些委屈,不禁恢复笑容。
“是啊,姑爷好记性,那丫头是淇萱的表妹,贱名秦桑,一直寄住在我这,那丫头胆子小行事慌张,让你见笑话了,我这就让她过来。”
白氏说完便派人去请,自己又借口有事离去,留下沈从阳一人激动万分地在正厅中来回踱步。
秦桑因昨夜噩梦惊醒后头昏脑涨,便卧床补觉片刻。仆妇敲门时她刚入睡,被搅了觉后她不悦地合上外袍去开门,一听到白氏有要事唤他,略理了理鬓发便出门,一路上用手掖着眉心闷闷不乐。
沈从阳焦躁不安地在前厅候着,一边等一边灌茶水压制心中的欲/火。
他焦躁不安地负手踱步,转身正看到一抹日思夜想的背影迤逦而来,他滚了滚喉咙,往前走了几步。
只见她今日穿着鹅黄色冬裙,衬得她面如春花娇漫,柳眉微蹙,透着清冷,而来不及梳妆的鬓发掉出几丝碎发,更添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