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周围百姓面色一惊,接着掩面嘀咕。
世上的人分两种,一种吃不饱,即使天崩地裂他也漠不关心,只想怎么饱腹;还有一种吃撑了,就是冒着被找茬的风险也要发表见解,嘲讽一顿。
尚书府本就名声不佳,围观的百姓又交头接耳大肆调侃往日的传言,于是尚书府的种种轶事再次被传得沸沸扬扬,甚至连尚书夫人昨日穿的亵衣颜色都传了出来。
沈从阳被气得脸红脖子粗,恨不得当街暴打这些乱嚼舌根子的百姓,可这些人不就不怕他,还朝他指指点点。
他从未受过如此羞辱,只阴沉着脸冷哼一声,望着秦桑咬牙切齿,“证据也不是没有,昨夜这□□对我百般勾引,让我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痕迹,我记得她左手手腕被我重重咬了一口,恐怕咬痕还在呢!”
说完他颇为得意,一副我看你怎么抵赖的放荡模样。
贺兰昭望着秦桑,最终目光停在她被宽袖遮住的手腕,只见她朝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,随后撸起小半袖子,露出白皙干净的手腕,而手腕上光洁如玉,并无痕迹。
贺兰昭略看了一眼,便飞快地拉下她的袖子替她遮好。
“我瞧了,这姑娘手腕上并无痕迹,所以昨夜和沈公子春风一度的自然也不是她。”,说着贺兰昭露出一抹讥笑,“无量寺男客和女客分院而住,灯黑得也早,沈公子怕不是黑灯瞎火中进错了屋子吧?”
说完引得众人哄堂大笑,沈从阳先是不敢置信,接着面带恼怒,最后竟有一丝深深的自我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