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儿吓得连忙跪下,磕头解释:“求二位夫人明鉴,这不是奴婢的衣裳,奴婢那晚吃多了在后院散步,真的不是私会!”

她着急得哭出来,还发起毒誓,秦桑连忙让人扶起她,安慰道:“你别怕,只是一件衣裙也说明不了什么,我不会就此冤枉你。”

安抚了翠儿,秦桑又询问四人:“你们几个也到了出阁的年纪,你们可有意中人,还是由我给你们找个本分过日子的。”

几人摇摇头,异口同声道:“但凭夫人吩咐。”

秦桑问完话,让她们依次退下,自己陷入了沉思。

宋琪玉不解地询问,面色不善地说教道:“那个翠儿就这么容易放过了?那粉色衫群她穿上合身地很,简直像是为她做的,这种败坏府内风纪的人,就该重罚。”

“一件裙子也不能说明什么,若是就此定罪怕是有些牵强。”

“牵强什么?”

宋琪玉不甘地捏紧手帕,面色愤懑:“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,宁可错杀三千,不可放过一个。”

见她少有的严词厉色,秦桑诧异地打量她,又瞥了她的身形,低声道:“表姐你的身形与翠儿仿佛也相差无二,如此说来,你们两人都有嫌疑。况且我摸过那衫裙的料子,手感轻柔,价值不菲,想必二等丫鬟并不一定舍得买。”

宋琪玉吓得面白如纸,握着的瓷盏差点摔碎,她怎么也想不到,秦桑这个素来单纯的人竟然分析的头头是道,还拿自己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