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恼羞成怒,故意高声呵斥来掩饰自己的心虚,将案几拍得啪啪响,怒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是觉得我忍不住寂寞,红杏出墙吗?你是有多恨我,这样诬陷我?我一个寡妇,如何承受得住这些猜测?我以死明志,你满意了吧!”
秦桑被训斥得瞠目结舌,没想到自己几句玩笑似地辩解竟然令她如此生气,当场被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宋琪玉劈头盖脸地骂了许久,也不顾忌碧珠还在这,丝毫不给她留情面。
秦桑等她骂累了喘气瞬间,小声辩解道:“表姐你误会我了,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,毕竟凭一件衫群来定罪实在儿戏。你被误会也极力辩解,想必那翠儿也是惶恐不安的。”
听着她有理有据的解释,宋琪玉的底气散去不少,可依旧一脸愤慨的摆着臭脸,显示她极力捍卫自己的清白。
“我和一个卑贱的下人怎么相提并论!她们那些穷乡僻壤出来的,毫无廉耻,什么事干不出来?我可是官家之女,又怎会自甘堕落。”
“此话倒是有理。”秦桑赔笑道,给她端了杯热茶赔罪,“表姐别生气了,是我口不择言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见震慑住了秦桑,宋琪玉缓和了脸色,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许是刚刚辩解得太过激烈,伤了精神。
她轻咳了几声,掖着眉心喊着头昏,随后在秦桑紧张的神色中虚浮着脚步出了门。
见她走远,碧珠生气地打抱不平,愤愤道:“夫人,大夫人也太跋扈了,您好歹也是侯夫人,不过是为翠儿辩解几句,她就大发雷霆,我看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做贼心虚,恶人先告状!”
秦桑揉着额头,百思不得其解,呢喃道:“我也觉得表姐生气得有些过了,明明上次她还为府内偷窃的小厮求情,怎么这次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