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开我!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我清清白白身子给了你, 可你竟然算计我, 差点让我被发现与人私会!”她推开他,随后一巴掌扇过去,打得裴玉安晕头转向。
“你疯啦!”他气得睚眦目裂,差点扇出去,还好从小的教养让他忍住动手,“你竟敢打我?我娘都没有打过我!”
宋淇玉吓了一跳,捂着胸口只觉得头重脚轻,忽然双眼一翻,直接栽倒在他怀里。
裴玉安:“”
宋淇玉再醒来时,已是傍晚,她躺在床上晕晕乎乎,眯了许久才想起晕倒的最后一刻是在裴玉安怀里,不由得烦躁起来,而更让她惊慌失措的消息,则是长公主和永安伯夫人从南郊温泉庄子赶回来府中。
她拽着喂药的侍女,哆嗦着双唇问道:“母亲和姑母怎么突然回来了?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不太清楚。”侍女摇摇头。
闻言,宋淇玉的面色更加惨白,连药的苦涩也察觉不到,除了惶恐还是惶恐,躺在床上如坐针毡。
想了片刻,她挣扎着起身,吩咐道:“替我更衣,我要给母亲请安。”
“夫人,您都病成这样了,如何请安。况且长公主特意交代了让您安心养病,不必出门。”
打听不到长公主为何仓促回府,她哪有心思养病,于是在她再三命令下,侍女为她梳妆更衣,扶着她走出了门。
她走到正厅,只见众人正围着雕花圆桌正欲用晚膳,在看到她病恹恹地走来,长公主不禁担心地蹙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