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媳给母亲和姑母请安。”
“多日未见,你怎么病成这样了?”
长公主令人扶她入座,打量着她面白如纸的脸担心:“往后好好养病吧,少出门吹风,府内的事也交给秦桑,莫要多管了,你年纪轻轻,莫要落下病根。”
宋淇玉见她语气和善,稍稍放宽了心。
等到菜上齐,众人动起了筷子,用起晚膳。
多日未见到儿子,长公主难免用膳时多看了几眼,没想到一顿饭的工夫,他给秦桑夹菜七八次,盛汤三四次,悄悄朝她傻笑五六次。
这还是她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儿子吗?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,长公主惊呆了下巴,捧着碗筷的手迟迟不动。
见她神色有异,永安伯夫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两人,不由得轻声咳嗽几声,调侃道:“长辈都在这,昭儿你低调些,有的是时间够你们恩爱缠绵,瞧你这眼巴巴的样子,你媳妇又不会被抢走。”
秦桑面色霎红,羞涩地推开贺兰昭的手,支支吾吾地低头道:“是儿媳逾距了。”
见到媳妇受委屈,贺兰昭连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: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分场合。”,他说着悄悄在桌下拉住秦桑的手,轻轻地用指尖划过她的掌心。
秦桑身子一颤,头埋得更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