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顿时安静下来,时不时传来永安伯夫人的抽泣。
秦桑见状,便轻声提醒道:“母亲,眼下毓菀姑娘还在府内,是否要亲自派人送她回去。”
“她在我府里出了事,怎么能由她这样回去,怕是让她祖父掀了我们侯府大门。”长公主掖了掖眉心,无奈地朝永安伯夫人道,“我们今日便上门提亲吧,此事得尽早定下,免得夜长梦多生出许多谣言,坏了两个孩子的名声。”
永安伯夫人挣扎着起身,有气无力道:“好,就劳烦嫂子陪我走一趟。”
长公主苦笑:“自家人,不客气。”
两人前后脚出了院子,秦桑顿时身子一软坐在榻上,此刻才觉得后背早已沁出了细汗,娇艳的面容也浮上一抹惊惧之色。
今日的酒会是她亲自操办的,可出了这等岔子,多少与她脱不了干系。
“今日是谁引表弟去的女眷更衣处?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的?”
秦桑紧紧地捏着裙角,想起今日发生的事,顿时感到些许蹊跷,不由得自言自语。
闻言,宋淇玉面色一慌,咳嗽道:“你也信他的鬼话,他一向贪图美色,拈花惹草,今日肯定是想偷看毓菀郡主更衣!”
“可他怎么知道毓菀郡主那个时辰在此更衣呢?下人也是碰巧撒了酒渍,表弟又是何时知晓的。”
宋淇玉慌乱如麻,突然发现秦桑如此有推理天赋,心里慌得直哆嗦,生怕她怀疑到自己身上。
“都是巧合而已,你别多想了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