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长公主和永安伯撕破脸,裴玉安顶多受些皮肉苦,可自己怕是难逃一死。
宋琪玉吓得直哆嗦,惊慌之下脑海浮现了白氏的面容。
母亲!她一定会救我,她最有法子了,肯定有办法。
当初自己被沈从阳玷污,也是她为自己出谋划策。
想到白氏的手段和心机,她稍稍缓和不少,可心里又泛起嘀咕,这次的丑事非比寻常,母亲会答应帮她吗?
她胆颤心惊地睡去,浑浑噩噩地做着噩梦,等到天微亮,东方才翻起鱼肚白,她就迫不及待地梳洗出门,直冲宋府。
彼时白氏正在宋府用膳,听到管家禀报时,诧异不已,往日宋琪玉回娘家,都是提亲半日或者一日送个口信,好让他们提前准备着,可这次她是一无所知。
她正嘀咕着,就看到宋琪玉慌慌忙忙地冲进了院子,白氏刚扬起的笑容在看到她灰白的面色时瞬间一沉。
糟了,肯定出事了。
宋琪玉惶恐地扑进白氏怀中,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缓缓放下,她正哽咽着,就被一脸严肃的白氏带入慈安阁。
许是知女莫若母,白氏飞快地屏退下人,紧闭门窗,确保四处无人时才询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还是母亲懂我。”宋琪玉感动不已,红着眼将她与裴玉安的事避重就轻地说出来,她巧舌如簧,将事情歪曲成裴玉安见色起义轻薄了她,并以此拿捏着她让她不得不答应与裴玉安暗中来往,私相授受。
简而言之,她是被迫的,可她确实与裴玉安有了难以启齿的关系,还被秦桑发现了。